羊拾柏

欠了羊10块钱,躲债中……

身死

  修·兰卡特尔木然地抬头,看向眼前庞大的实验装备,眼里充满了阴郁。他移动着麻木的双腿,静静地感受着门外的喧嚣,终于忍不住开口:“格洛斯,是时候该离开了……”

  那个名叫格洛斯的人从机器后缓缓走出,语气平静的可怕:“是啊,该走了啊。”格洛斯的眼底积起一层薄薄的水雾,他听着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,回头看向那身姿挺拔的少年。

  “修,我的伴生,你将永远忠于我,是吗?”

  修不明白格洛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,他是格洛斯的伴生,他将永远忠于格洛斯,他随时能够为格洛斯献出自己的生命,这是他作为伴生的职责,他无法反抗,也不愿反抗。可尽管修心里有众多不解,他还是凝视着格洛斯的眼睛,重重的点头。

  格洛斯笑了,嘴角小幅度的向上,眼睛眯成一条线,无比灿烂,似乎他现在并没有处于一个困境之中,而是即将得到嘉赏。

  于是,修晃了神,只听见格洛斯的声音从虚幻中传来:“修,过来,是时候离开了。”修在格洛斯的指引下坐上实验装置的胶囊仓,刚想说什么,只听见一声“咔擦”,胶囊中舱门关闭,瞬间,胶囊形成一个封闭的空间,毫无一丝缝隙。

  “格……洛斯?”

  修疑惑的看着格洛斯在指挥台上忙碌的身影,突然,他猛地发现只有一个胶囊仓,他开始疯狂敲击舱门,大声呼喊格洛斯的名字,可是毫无用处。

  格洛斯按下最后的一个按键,抬起头,再次对着修笑。笑容如此灿烂,但说出的话却让修几乎崩溃。

  “修,波尔普斯已经沦陷了,你是最后的希望了,这台传送机虽然是半成品,但将一个人送出还是可以的,你……一定要活下去!”话音刚落,门外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口,接着一群黑压压的士兵闯了进来,一个炮兵点燃了火炮,在门对面的墙上炸出一个巨大的洞,格洛斯被逼到了残墙边。

  这时,修的传送机早已飞离那间房间,修绝望的看着士兵一步一步走向格洛斯,他疯了一般敲打着舱壁,可始终无济于事,最后他看着格洛斯从残墙上一跃而下,坠入深深的护城河,而他自己眼前一黑,被传送出了波尔普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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